——大白话古风架空
——he
文笔拙劣,写不出歌词的意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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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「春不渡」 妖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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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些年,当今圣上突然废太子,大臣们均不知为何,传言啊,是为了美人放弃了江山,不知是真是假。如今,无人知晓这位太子处于何地,是生是死,是幸是哀。”
茶凉人不断,旧茶换新茶。说书先生在台上讲故事,殊不知在座中,便有这故事的主角。
“你想什么呢?”
“在想,是生,是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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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凯,我以后要做大将军!像我爹一样保家卫国!”
“你一定要答应我,无论什么时候,我征战归来时,你都要在城门上迎接我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拉钩!”
当年的孩童如今已是弱冠之年,王俊凯站在城门上,望着远处,只等他的人归来。
双目对视,思念流露,眼里再无别物。
变的是身份,是情意,只不过,身份远了,情意浓了。
易烊千玺此战大获全胜,但手臂上被敌国将军刺伤,将士们劝他休息几日再回朝,他没有听劝。
修养和药,都比不过那人的一眼一笑。
在城门上看到少年,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。
*
王俊凯无事时或是欣喜时都喜欢在御花园里瞎逛赏花,不是不喜欢诗词歌赋,只是没有与他共谈之人。
“微臣参见太子殿下。”
他没有回头,闻声便知是他,那个自己心心念念了两年之人。
“将军从哪来?”王俊凯抬手让随从退下。
“臣刚去见过皇上了。”
现在,来见所念之人。
王俊凯转过身,眼里擒着泪水,朝他迈进一步,道:“你可知我有多想你?”
“太子恕罪,臣不知。”易烊千玺退后一步,保持着刚刚的拱手礼。
当年,易老将军身体不适,易烊千玺作为将军长子,不得不带兵出战。
没想到这一仗一打就是两年。
边关苦寒,易烊千玺也比当年成熟不少,但在王俊凯眼里,如今意气风发的易将军仍然是当年与他下棋论剑的少年。
易烊千玺想抱住眼前人,紧紧地将他揉进自己怀里,但是他不能。
君臣君臣,注定隔了不止一道鸿沟。
“臣还有事,先行告退。”
王俊凯没有感受到他转身时的不舍,还有走的每一步的艰难。
心有灵犀这一词,并非人人都能做到。无爱之人不能,深爱之人亦是。
“千玺,身为臣子,逾越是大忌,你可明白?”
易老将军在他出战前对他说的,他的无奈心疼的神情还有不可反抗的语气,甚至是拍在他肩上的力度,他都还记忆犹新。
出战除了为国,也为了让彼此淡忘了这段情,为了让自己放下他。
只不过,他小看了自己对王俊凯的深情,也小看了王俊凯对他的执着。
生于乱世,位于帝王家,有多少爱,就有多少无可奈何。
“易烊千玺!”
王俊凯不该喊的,易烊千玺不该停的,可是都没忍住。
“你当真要走?”
“臣回朝后,还未拜见过父亲,臣……”
“你走吧。”
在这两年,他的信,一封未回,王俊凯其实有料到,他们之间变了,只是他不愿承认,只敢安慰自己,打仗太累,来不及回,或是没收到。
忘了是哪一年的花灯节认识的,只记得两人为了那盏红色花灯争抢,王俊凯没有抢过比他年长两岁的易烊千玺,在那儿哭闹。
“给你。”
“别哭了。”
相识得早,相处得长,水到渠成地成了彼此心尖上的人。
明明可以称为天作之合,却因为身份有别,于理不合,成了大逆不道之罪,不敢逾越不舍靠近。
“殿下,皇上传您过去。”
*
“你可知罪?”
“儿臣不知。”
皇帝叹气道:“易烊千玺于你,比这皇位重要吗?”
“父皇……”
“你母后生前一直不愿意当皇后,不愿意让你当太子,我曾经一直不懂,以为她不够爱朕,也不够爱你。”
他抚摸着玉玺,满是悔意。
“想来,原是我不懂她,束缚了天空的鸟,也不够爱你。”
“母亲,是怎样的人?”
王俊凯只在很小的时候问过这个问题,当时没有听到答案,只记得父皇脸上悲伤到骨子里的神情,比他被打骂时还可怕,此后,他再也没提过。
“很美,像春日万花丛里的蝴蝶,又像草原的马儿,我明明知道皇宫不是她的归宿,还是绑住了她。”
王俊凯抬头,现在在他眼前的,不是高高在上的父皇,而是一个寻常人家的父亲。
他手里紧握着一道圣旨,看了许久才将它给王俊凯,似犹豫似不舍。
“世间最难得的,是情爱。”
*
“千玺,我想去江南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春水碧于天,画船听雨眠。”①
“只你一人?”
“与你。”
——Fin.
①:出自唐代韦庄《菩萨蛮·人人尽说江南好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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